《火星救援》观后感
当看完一部作品后,这次观看让你有什么体会呢?为此需要好好认真地写观后感。你想知道观后感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火星救援》观后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火星救援》观后感1
由雷德利·斯科特执导,马特·达蒙、杰西卡·查斯坦、凯特·玛拉、塞巴斯蒂安·斯坦、杰夫·丹尼尔斯等人主演的科幻电影《火星救援》在北美上映近一个月来票房势头依旧不减,上周末再度登上北美周末票房榜的首位,累计票房超过1.66亿美元,全球票房突破3.84亿美元。影片将在11月25日迎来中国之旅,在此之前时光网独家影评将带读者提前领略影片的魅力。
《火星救援》根据安迪·威尔的同名原著改编,马特·达蒙饰演主人公马克·瓦特尼,他是阿瑞斯3号(Ares 3)飞船上的六名宇航员之一。飞船在执行火星登陆任务时意外遇到剧烈沙尘暴,造成沃特尼滞留火星,而同船的其他宇航员都以为他已经牺牲。飞船的指挥官梅丽莎·刘易斯(杰西卡·查斯坦饰演)为此深感自责,但无奈之下只能率领其他宇航员返回地球。幸运的是,沃特尼是一名生物学家,也是极其富有创新精神和实际操作能力的机械工程师,他奇迹般地在火星生存下来,但却无法与地球取得联系告知别人他生还的消息。终于在一张卫星照片显示火星上出现了异常现象之后,NASA才察觉到沃特尼还活着,由此展开了营救行动。行动必须与时间赛跑,因为火星上可使用的生存资源很快就会被耗尽……
马特·达蒙为影片奉献了足以支撑起好几部独立电影、开启一系列大制作续集电影的表演功力。他为这个被困在火星上的宇航员角色注入了不同的人性——沃特尼时而绝望时而乐观,而达蒙能够十分精准地呈现出这两种情绪。马特·达蒙用来塑造角色的丰富表演技巧只有在导演雷德利·斯科特的手里才能显得轻松自然,而他也让整个故事变成一个充满娱乐性的硬科学冒险、幽默版的《地心引力》——一部多处暗示着悲剧结局却总是能轻松反转的电影。
主角马克·沃特尼是《火星救援》的核心和灵魂,并不是因为他是那个被困在火星上的人,而是在于这一角色的态度和行为,让整部电影从一个关于被遗弃的宇航员的悲伤故事转变成为关于人类创造力、意志力的励志传奇。达蒙有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天赋,能让那些拥有传奇色彩的角色更接地气,也让平凡的角色更具魅力。他饰演的马克·沃特尼在电影里既是一名队员,也是一个辛苦求生的宇航员,通过面对不同的摄影机镜头的独白,达蒙将这个角色平凡世俗、充满灵感、茫然困惑和勇敢直率等多层面的特质展现无遗。
《火星救援》并不是一部独角戏,尽管达蒙有时让这部电影看起来像是那样。但是电影还展现了地球上技术人员和瓦特尼队友的努力,每个人都关注着沃特尼的情况,试图致力于既能保障安全、又能接受媒体监督的施救计划。同时,这些群戏更能对比出沃特尼的孤独。为解救瓦特尼而加班工作的大量工作人员,以及那些为地面与太空中执行的各项决定所作出的合作程序,都强调了为了达到更伟大的利益,协力工作、共同合作的必要性。人们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止步于与沃特尼取得联系,而是不断地计划、设计、创造以及操控能把他带回地球的飞行器。对于这么一部展现被救人和施救人相隔极远的电影,《火星救援》故事中的矛盾只有很小一部分来自于人性冲突,反而自然中的各种障碍成为太空人和地球上的'科技人员所面对的主要挑战。
雷德利·斯科特充分依靠剧本,并借此努力制作出最棒的电影。斯科特是当下最棒的兼具技术和艺术的电影大师,虽然他没能将《普罗米修斯》和《法老与众神》从不平整的剧本和充满矛盾的概念中解救出来。这一次,《僵尸世界大战》编剧德鲁·高达执笔影片剧本,保证故事在情感和技术上达到一个基本的水准。雷德利·斯科特在此基础上用老练而优雅的手法展示沃特尼如何努力离开火星的相关情节。比如,他捕捉到沃特尼以第一人称面对摄像机镜头,讲述他为求生所做的努力的片段,这让这个故事视角更加个人化。与之相对的,斯科特在处理发生在地球和飞船的情节时采用了更加传统的拍摄方式,所以这些部分的整体氛围更具记录性,也更加程序化。电影最终在剧情和角色上都足够抓人心弦,但又不会显得十分刻意和卖弄。
如同年另一部优秀电影《疯狂的麦克斯:狂暴之路》,雷德利·斯科特的电影将视觉奇观、复杂的角色特性和主旨性内容融合到一起,足以给观众留下思考的空间。马特·达蒙是整部电影的核心,他把自然的演技和往常的魅力注入这个既可以被称为“怪咖”,又可以称作潇洒的冒险家的角色之中,同时为这个拥有多年丰富经验的宇航员赋予了幽默感以及无可替代的乐观精神。《火星救援》这部惊险、充满思索、激励人心的作品时今年最棒的电影之一,因为它不仅将角色最好的一面展示给观众,还绝无仅有地激发出观众最好的一面。
《火星救援》观后感2
在被拯救了N次后,马特·戴蒙不介意再被救一次。这一回比诺曼底远一些,比冰冻星球近一些,就在5600万公里之外的火星上。当然,真正拯救戴蒙的只能是他自己。《火星救援》就像是太空版的《荒岛余生》,和所有的遇险求生片一样,光环护体的主角,向观众展露的是坚强的求生意志,挑战概率的运气,捎带话痨的幽默感,以及完备的科学素养。
为了这部情节简单的《火星救援》,雷德利·斯科特不惜推迟了筹备多年的《异形:契约》和《银翼杀手2》,这部新作更像是他科幻序列中的一个小品。从全片的视觉风格来看,《火星救援》并没有斯科特以往作品中的奇诡造型,阴暗场景,即便是壮阔的火星地貌也没有太多奇观式的渲染,导演回避了幻想成分,但仍保留了科幻的诉求,在可知的科技,可行的逻辑中寻求奇想,抖的都是工程师的机灵。要知道开创了一代太空惊悚片的斯科特,最不缺的就是炸裂的脑洞,当年异形仔破胸而出的一幕,成了无数人的太空噩梦,也埋葬了《星际迷航》多年培养的对于太空探索和文明接触的乐观畅想。
而这一回,三十多年后的斯科特又兜了回来,《火星救援》完全没有了对未知宇宙的恐惧,宇航员只要种种菜,开开车,听听音乐,完全不用担心黑暗处会突然蹿出什么,一切都仿佛是已知的,经过严密推算的呈现。许多时候,影片的平静甚至让人一度忘了这是在危险的火星地表,一身便装的植物学家马克,还在地球上的某个温室里育种,施肥,等着收获时挖个土豆。影片中仅有几处设计,让影迷反应过来——这还是斯科特的作品:宇航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风暴中出舱,自己给自己做急诊手术。类似的场景和镜头,上回出现正是在《普罗米修斯》里,比起努米·拉佩斯面对的异形追击和破胎而出,这次马特·戴蒙遭遇的不过是狂风吹断的通信天线,淡化了那种逼人心悬的紧迫感(当然生死也在须臾之间)。惊险而不惊悚,斯科特可从来不缺想象力,但为了保存原著的硬科幻属性,他还是一比一照搬了NASA的火星计划,从设备到操作,无不向火箭推动工程师验证其可行性。
比起安迪·威尔原著中的第一人称视角,电影减少了沉闷的自我读解,降低了地表求生和技术操作的危险铺垫,同时也丰富了NASA总部的群像表演。毕竟在两个多小时的片长中,并非每个观众都会像理科宅男那样,对技术细节和科学原理津津有味,笑话也就成了把控节奏的调味剂(居然还报名了金球奖的音乐喜剧类奖项)。《火星救援》的三条线中,最生动喧闹的当属NASA内的争辩,技术至上与官僚主义的权衡,同其他好莱坞类型片一样,最后还得靠某个天才的拍脑瓜来解决难题。赫尔墨斯号的团结和仗义,依然是在遇见难题->解决难题->下一个难题中前行,杰西卡·查斯坦的性格在后半程愈加鲜明,她也终于在《时空穿越》后穿上了宇航服,而这种对于坚韧女性的偏爱,也是承自西格尼·韦弗的异形时代。只有马特·戴蒙的表演是自成一体的,孤独,但不封闭,他有时是《荒岛余生》里的汤姆·汉克斯,话唠式的自嘲自娱;时而又像《瓦力》里的小机器人,听听老歌,晒晒太阳能;更多时候他还是《月球》里的山姆·洛克威尔,数着日子等着地球的指令。正如许多经典的硬科幻作品,科技是《火星救援》情节发展的主要推动力,小说中第一个死在火星上的人的悲观情绪在电影中隐藏,闪烁在马克·沃特尼的眼神中的,是挖掘科学潜能的灵感。纵然是居住舱爆炸也没有气馁,工程师特有的行动主义延伸着希望,一个人带起了整个地球的热情。
倒霉的戴蒙在《时空穿越》里是配角,所以他挂了;幸运的他在《火星救援》里是主角,开朗逗逼惹人爱,简直是完美的理工男。全人类从上到下,不惜花光NASA的巨额资源,搭上中国的太空战略,甚至其他宇航员的生命来拯救他。这与其说是人道主义和国际主义的伟大,不如说是剧中人对于科学必胜的笃信,以及对于传统信仰(十字架)的平视。正如马克的自言自语我必须用科学去解决这些问题,点出了创作者探索不息的极客精神,硬科幻独有的乐观心态,感染着所有人。具有系统科学素养的植物学家,能在火星的红色土壤里种土豆,自建化学仪器制水,用自己的粪便制肥,在最贫乏的设备和资源条件下,也能实现与外界的沟通和自救。这份荒野求生的技能大成,多少让文科生们羡慕(当然,最好一辈子用不上)。虽然过程惊险万分,但科学家和工程师们总有一种机智和自信贯穿全身,这份乐观,源自一百多年前的凡尔纳,从《海底两万里》的鹦鹉螺号,到《火星救援》的赫尔墨斯号,生生不息,探索不止。
近些年的热门科幻片中,《火星救援》和《地心引力》的成色最硬,剧情也最为简单直白,毕竟真正的科研多是如此,考验耐心的重复劳动,少有千回百转的戏剧性。电影中的太空任务已经写在了美国宇航局的计划簿上,科技水平就在当下,好莱坞甚至两次都把中国也捎上,向全球观众证明技术与环境的可行性。从票房上看,没有反派,没有阴谋,甚至没有爱情桥段的硬科幻片,如今到底有多大的市场,《火星》和《地心》的口碑就是明示。科幻片的未来越近,科技水平越符合现实,幻想成分越少,其质感就越硬,探索黑洞和时空维度的《时空穿越》,就比还在太阳系的《火星救援》要软;而在人类尚未踏足火星的今天,《火星救援》又没有已熟练太空行走的《地心引力》更硬。若依此类推,最硬的恐怕要数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阿波罗十三号》了,可这已经不能算是科幻电影,只能称之为科学传记电影了。如人所言,一切的幻想都是基于现实,只要人类的思维模式不变,银幕上还会出现阳光乐观的理工男,为人类的未来默默的做实验,开飞船,种土豆。